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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之一要cao持俩人的衣食住行,确实艰难异常。 到底是要爱情还是面包,杨曼娜也曾纠结过。 那如果能同时拥有爱情和面包呢?诗人给她爱情,林水生给她面包,简直棒极了! 于是,她不断的给林水生去信,细数当年离开的迫不得已,是国家大形势和社会氛围逼得他抛夫弃子,是受不了婆婆的刻薄与粗鲁,她只是想出去挣钱,一旦挣到了就带回来给爷仨花……可惜她一个弱女子,把外头的困难想得太简单了。 林水生本就多愁善感,被这几封倾诉衷肠的信搞得神思不属,藕断丝连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,不止偷着给她寄过几次钱,还曾答应上县城跟她见面。 其实,他不知道,自己的“妻子”已经怀有身孕,这一次幽会后他定能喜当爹,十年后待他从南方赚得满盆金银归来时,妻子带着“儿子”回来归宗认祖,然后他就有了一女二子,过了几年和睦幸福的家庭生活。直到有一天长女出嫁,嫁给一名真正的红三代,长子林鑫死于一场意外,万贯家财被“幼子”继承。 然而,杨曼娜计划得好好的,甚至连二十年后的事儿都筹谋好了,可那林水生却没上县城,她等了一个星期,也没等到他去幽会。 没有幽会,想让他喜当爹自然也就没希望了。 她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诗人身边,寻思着让诗人提高产量,每月多发两篇,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差。 可诗人可是文艺工作者,人讲究的是情怀,是自由,才不要满身铜臭味呢! 诗人没有高产似母猪,日子在偶尔争吵中慢慢过去,她以为她的一生就要这般过去。谁知有一天,有人上门来,带走了“诗人”,从此后她和孩子再未见过他,只在两年后宣判的时候知道,所谓的“诗人”只不过是美化后的名头罢了。 他的“诗”全是反社会的檄文,在部分青年大学生中流传,造成了恶劣影响,甚至还人为煽动过几场□□,而他所谓的“以诗会友”不过是为自己见不得光的行为打掩护。 非法集.会游.行,煽动不谙世事的大学生,背后还有西方资本主义势力支持……可以想见,坐牢都是轻的。 一见势头不对,杨曼娜立马带着儿子远走高飞,隐姓埋名,东躲西藏。 后来又故技重施,游走在众多男人中间,母子俩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。但通过诗人这事后她也算想开了,靠山山倒,靠别的男人终有靠不住的一天,世上唯一靠得住的男人就是自己儿子——她又把主意打到林鑫身上。 好在她做事从来留有后手,这么多年也从未断过跟林鑫的联系,知道闺女恨她,但儿子当年年纪小还不记事,经过这么多年的地下联系,感情尚可。 知道林水生开了养猪场和纺织厂,她蠢蠢欲动的心再也按耐不住。 于是,就有了分红当晚丢钱的闹剧,将林水生和林淼淼打得措手不及。 拿到钱,母子仨也过了一段幸福日子。可好景不长,两三万块钱既要租房又要买吃买喝,还得满足两个大手大脚的儿子,没半个月,钱就造完了。 这时候,林淼淼突然找上门来,说她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她都知道,也都留有证据,以及她多年来为了维持生活跟“诗人”旧部下进行的地下勾当,她都有证据。要让她坐牢就是分分钟的事儿。 但她念在多年母女的情分上,不想赶尽杀绝,反倒有一宗绝世大买卖摆在她面前,甚至连剧本和节奏都替她想好了,搞得好直接去国外呼吸自由空气,能享受一笔高昂的安家费,能拥有独门独户独栋小别墅,一辆小汽车,一只大狗。 这不就是她跟着诗人时常听他说的国外中产生活吗?这他妈简直就是理想,就是信念啊! 反正签证什么的,诗人已经替她想好了,到时候就以政.治.庇.护为理由,那些标榜民主和自由的国家一定会接纳他们的! 杨曼娜权衡利弊,终于屈服了。 *** 没多久,原本满脸严肃的老外们,忽然发出她听不懂的惊叹,眼里冒出兴奋的光芒,甚至有人大声鼓掌……对着屏幕。 杨曼娜眼珠子一转,知道是认可了杜淼淼的“超能力”,赶紧用蹩脚的歪果仁版普通话道:“我真的没说错吧,她非常优秀,几乎所有动物都能治愈,不止是狗,还有鹦鹉、蟒蛇、猪仔……” 有能听懂的,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又叽里咕噜跟同伴交流几句,毫无例外所有人都振奋不已。 杨曼娜一看,心也放下来,知道移民这事妥了。 *** 当然,杜淼淼不知道这些画面,只是专心致志治愈老狗。这也确实是一只十三岁的金毛犬,行将就木,听见脚步声连眼皮都没力气抬一下,鼻子动了动,静静地趴着。 她摸过一把就知道,老狗心脏功能不好,肾衰竭,肺呼吸功能也不行……不止掉毛严重,牙齿只剩五颗,五脏六腑都在衰竭。 可以说,这就是一只即将踏入坟墓的老狗,给输营养物质它的肝肾也受不了,不输的话就只能活活饿死。 淼淼终究不忍心,尽力给它输入“能量”,在它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。 效果也很明显,没多久,老狗就能睁开眼摇尾巴,甚至站起来,吃了几口食物。不过实在是太老了,多脏器衰竭,淼淼给它注入的力量也没能坚持多久。 生老病死是所有动物都无法避免的自然规律,但淼淼知道,凭借自己的金手指,可以一定程度上延长它们的寿命,缓解它们的痛苦。 如果用自己的血尽力一试的话,应该能让这条老狗再多活2—3年……可对她自己的耗损却相当严重,就像那年的高烧一样。 到底是救还是不救,这压根就不是个问题。 淼淼先把门窗反锁,屋里没有刀片,遂毫不犹豫的用牙齿咬破左手食指指尖,鲜红的血珠子顺着莹白的皮肤滚落,很快在食盆里积出小小一湾。 老狗闻了闻,尾巴摆得更活泼了,却没有立马喝,而是把头靠在她腿上,呜咽几声,眼里居然还有泪水。 淼淼在这一刻觉着,自己的“牺牲”值了。 眼看着老狗喝下自己的血,身子慢慢倒下仿佛睡着了一般,知道两分钟后会原地满血复活,杜淼淼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,抵挡不住身上的疲乏,闭上眼睛…… ☆、075 这一觉睡得很沉, 但挂着和胡豆豆有约,淼淼实在睡不踏实, 耳边隐约能听见有人说话,是各种口音的英语而无华文,还能感觉到有人在搬动自己,她心里觉着不妥当, 却怎么也睁不开眼。 心里反抗着,肢体却不受控制。 *** 当天下午, 胡豆豆回到宿舍,看见好友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