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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摄政王下狱后他的随身物品被搜捡得一干二净,都在小皇帝手中过了一遍:佩刀是先皇赐的,腰间的玉佩是小皇帝前年送的,袖子里有一把碎银,还有一块刻着“岑”字的铜符,大概是他的信物,唯一来历不明的就是那个香囊。绣工不值得一提,里面却用丝带规规矩矩地绑了一束头发,不知道是谁的。小皇帝听他还惦念着香囊,恨恨地给了他一鞭子,鞭梢卷起摄政王衣襟,把他抽了个袒胸露乳。摄政王挑了一下眉,小皇帝冷笑道:“朕可真没想到,岑卿还是个痴情种。”摄政王一脸有口难言,于是挨了一顿鞭子。小皇帝手劲还挺大,摄政王一会儿愁眉苦脸,一会儿呲牙咧嘴,反正没什么形象,小皇帝怒气冲冲道:“你不是能耐吗?嚎什么嚎?”说着一鞭子抽在摄政王胸口上,不太巧,鞭梢从他左乳上擦了过去,摄政王险些扯着嗓子嗷地一声,皱着脸忍住了。小皇帝:“岑卿一边与人结发,一边与朕巫山云雨,很有意思?”摄政王被审得哑口无言,问小皇帝:“陛下究竟是来做什么的?”小皇帝说:“闭嘴。”他扔下鞭子抱着胳膊往椅子上一坐,在袖袋里摸了摸,掏出摄政王一系的官员名单。摄政王低头看他。他胸口一片青紫的鞭痕,重的地方已经渗出血丝,看着有点惨,小皇帝和他对视了片刻,心平气和地把名单摊在膝盖上。摄政王叹了一口气,当先道:“吏部官员核查,工部水利修缮,户部土地兼并,刑部刑律勘定,兵部粮草遣派,陛下哪个都不敢动,是么?”“至于京城之外,谁知道陛下名讳呢?”小皇帝居然没生气,冷冷道:“以岑卿现在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?”摄政王情不自禁地看了看自己胸口,旋即混不在意地笑了一声,和小皇帝打商量说:“臣软禁陛下三个月,陛下想报复回来,也关臣三个月怎么样?臣保证不搞鬼。”小皇帝对他口中的搞鬼不屑一顾,他坐着生了会儿闷气,叫人把摄政王放下来,照旧给上了手枷,把小酒壶拿出来往摄政王面前一放,似笑非笑道:“喝吗?”摄政王有气无力地跪在小皇帝面前,手指动了动,勾着酒壶的手柄把它拿过来,抬头问小皇帝:“鸩酒?”第5章小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刑房里密不透风,只有一扇巴掌大的小窗蜡烛燃不尽,明灭不定地照在摄政王脸上。摄政王嘴唇泛白,眼神也不如往常明亮,鬓角沾了汗水,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,脊背倒是挺得笔直,但是怠倦的神色已经rou眼可见了。摄政王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小皇帝的回答,自嘲地笑了一下:“总不可能是喜酒。”接着一口干了,和小皇帝说:“又酸又涩,不好喝。”小皇帝没说话,他在心里查了五个数,摄政王一头栽倒,打起了香甜的小呼噜。小皇帝听着他打呼噜,如梦似幻地想:真喝了?侍从把摄政王从地上架起来。小皇帝回过神。低声吩咐道:“把他拖得近朕一些。”摄政王被这么一折腾,不打呼噜了,无声无息地垂着头。小皇帝对着他发量稀少的头顶犹豫了半天,鼓起勇气捏起摄政王的下颌,还有点害怕他突然醒了。他溶的蒙汗药号称能药倒一头熊,摄政王明显没有熊能抗,晕得捅他一刀都醒不过来,小皇帝放下心,转着摄政王下颌打量了够。先皇去得急,没来得及给他取名字,摄政王把他放在龙椅上,坐在地上翻了一晚上书,天亮的时候跟小皇帝说:“水有始出谓川,君为百姓之源,名川如何?”三个月大的小皇帝吐着泡泡看了看他,尿了摄政王一手。摄政王每年拿这事笑话他一遍。小皇帝凝视着摄政王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了起来。摄政王眉心上有一道深深的折痕,是常常皱眉留下的,他试着抚平它,不过没成功,小皇帝放下手,叫人带摄政王下去,准备把膝盖上的名单收了起来,突然喃喃自语道:“忘问你亲我做什么了?”小皇帝心腹知道他和摄政王那点事,听了他的自言自语胡乱出主意道:“岑江大逆不道,砍十次头都不足解恨,要不您也……”小皇帝没能立时反应过来他也什么,私牢的狱卒已经把摄政王拖出了门,摄政王的袍角被门槛上的钉子刮破了,额头撞到墙上,依然没醒过来。心腹左右看了看,凑上前和小皇帝比了一个下流意味的手势,小皇帝心领神会,虚踹了他一脚,笑骂道:“滚蛋吧你。”摄政王被下狱后小皇帝独自治了五天国,知道若是顾全大局,一时半会还真不能对摄政王做什么,但是不做什么,又心不平气不顺,他把心腹撵走,咬着指甲想了半天,越想越觉得心腹的主意不错,起身去追摄政王。摄政王仍然被关在水牢里,他是晕着的,没办法直接扔进牢房,狱卒正往他手上缠绳子,想把他吊起来小皇帝一见摄政王的脸,还是有点怂,心腹有意讨好他,上前低声和狱卒吩咐了几句:“卸了手枷脚链,换牛皮绳五花大绑,蒙着脸抬上马车。”小皇帝回去时一路上都一脸的如在梦中,心腹指挥着人淋了摄政王两桶冷水,把他抬上龙床,换了个绑法让他四肢大张地对着小皇帝,小皇帝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看着,隔了一会儿说:“往他腰下垫个软垫。”又对心腹说:“你这个蒙汗药不错,下去到私库里取五百两银。”摄政王下狱的时候就被扒得只剩一层亵衣,衣襟还让他抽破了,看着就惹人蹂躏,小皇帝情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,小心谨慎地把摄政王的眼睛蒙住,动手脱他的衣服。摄政王身上没一块赘rou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