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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不少伤疤,但是不丑,小皇帝甚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就一次,他心里念叨,我就试一次。摄政王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身在哪,他感官还有些麻木,手脚一时抬不起来,有人在cao他。那玩意顶着他屁股,他陷在柔软的床铺里,手脚都不能动。摄政王忍不住叫出声来,对方的动作停了一下,他勉强抬了一下手,分辨出是截绳子捆在手腕上,轻声问:“小陛下?”没有人应答。第6章摄政王脑袋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口钟,满耳朵嗡嗡声,吵得头晕眼花,他咂了咂嘴,品出舌头上一股蒙汗药味,眼睛看不见,cao他的人只有胯部偶尔撞到他身上。摄政王感觉是小皇帝,但是不敢确定,对方显得很老练,他出了水,不住呻吟,说话的时候字尾打颤,好好的质问说得像撒娇一样,摄政王毕竟脸皮厚,听了自己说话,一脸混不吝道:“恨我的人可数不清,想得到拿床事羞辱我的恐怕只有小陛下了,您是在我身上……还是坐在一边看着?”小皇帝有点怂,摄政王问他是谁不敢回答,只好拼命cao,摄政王闷哼了一声,倒不出来嘴说话了。小皇帝抓着绑着他脚腕的绳子,摄政王问不出他是谁,默默地叹了一口气,咬住了牙不肯再出声,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抑制不住,他被一个藏头露尾的人玩弄得射了。小皇帝也气喘吁吁,他把手撑在摄政王耳边,低头咬住他喉咙,舌尖尝到了血味,跟着射在了摄政王身体里。摄政王喉头滚动了一下,感觉他从里面滑了出去,夹杂着一点黏腻的液体,抓着捆绑自己绳索的手指抽搐着缓缓放开了。小皇帝走到外间穿上衣服,关紧寝宫的门,做贼心虚地跟贴身的宫人说:“去收拾一下里面,绳子不用解。”摄政王听着门关上又打开,再进来的人穿着软底的鞋,走路只有一点衣料摩擦的声响,不是刚才那个,刚才那个步子大,是个男人。摄政王轻声说:“李总管,有劳把那小崽子给孤叫进来。”李总管是个习武的太监,他收紧摄政王四肢上的绳索,轻而易举地把他吊了起来,换上新床褥,也不把他放下来,回答说:“老奴得请教陛下怎么处置王爷,告退了。”摄政王心想:小王八羔子,弄得老子脑壳疼。听着门又开了,一狠心往舌头上一咬,蒙汗药药劲还没全过去,舌头是咬不断的,只咬了自己满嘴血,也故意含在嘴里,疲惫道:“陛下为什么不直接赐臣一杯鸩酒呢?”小皇帝摘了他的蒙眼布,问摄政王:“岑卿也知道雌伏人下滋味不好受了?”摄政王仰视着他,嘴唇无力地开合了下,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小皇帝心想:你服个软,我就告诉你刚才是我。摄政王:“小陛下啊,太得意了,双下巴出来了。”小皇帝当场就炸了,但是脸上不表现出来,他竭力抑制住去摸下颌的手,轻描淡写地嘱咐身边人说:“让他这么吊着,晕了就泼醒,等朕消了气再说。”接着夹着尾巴落荒而逃。摄政王在他身后哈哈大笑,呛了一口血,咳嗽起来,在小皇帝夺门而出前低声唤他说:“陛下。”小皇帝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了顿,摄政王:“之前连年战乱,诸府各自为政,世家豪强壮大,蚕食江山,陛下若想国祚延绵,首要抑制土地兼并,其次收复河套,臣身后无挂念。”小皇帝脚步只顿了一下,听他说完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,摄政王偏头看着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外,和李总管说:“给孤叫个御医,撑不住了。”小皇帝坐在书房心不在焉地批了两本折子,猛地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,骂道:“要你假惺惺!”第7章摄政王的玉佩和刀也都摆在桌上,玉佩飞出去磕到书柜,裂成了三截,小皇帝骂完还不解气,用手重重捶了一下桌面。满书房宫人噤若寒蝉,跪下去捡起地上的东西双手捧着举过头顶。小皇帝捶了两下桌子,突然意识到这怒气其实无处可去,顿时气力松懈,跌坐回座位上。去捡玉佩的宫人惊呼了一声,小皇帝无心理会她,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摆了摆,示意都滚。宫人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回桌上安置好,小皇帝一个人盯着裂开的玉佩看了一会儿,头疼地捏了捏额角。李总管无声无息地扣门进来,压低了声音在小皇帝耳边说:“是不是给那位……请个御医?”小皇帝回过神:“请什么?”李总管知道他心有不虞,把腰弯得更厉害,声音也放得几不可闻:“请个御医。”小皇帝半天没说话,李总管心一横,提醒他说:“那位在水牢里泡了五天,又……恐怕是不太好了。”小皇帝探手把桌上的玉佩拿起来,拼了拼,还有个碎茬不知道崩到了哪里,玉佩上的龙形只剩下三只爪子,他充耳不闻地冷笑了一声,李总管察言观色,心里跟摄政王说:对不住啦。也躬着腰退了下去。摄政王仍然被四肢大张着悬在半空,散乱的发丝垂在枕上脸色苍白,嘴唇上的血没擦净,还有一点艳色,李总管走前在他身上盖了一张薄毯盖得不太安稳,往下滑落了一小半,露出赤裸的胸膛,闭着眼睛,只有胸口不时微不可察地起伏一下,李总管对着他叹了一口气,问:“要晕了?”摄政王舌头疼屁股也疼,哪都不自在,听见他说话也懒得睁眼,含糊道:“赏口水呗?要渴死了。”这是在小皇帝寝宫的卧房底下,几年前小皇帝密谋从摄政王手中夺权,暗中吩咐人挖的,装饰简陋,手边杯子都是小皇帝用的,李总管犹豫了一下,摄政王偏了一下头:“怎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