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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不过点头,而对锦苏竟然行这样的大礼,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?锦夜脸色已经黑了下来,微微眯起双眼,眼中已经透着浓烈的杀意。锦苏也是不解,挑挑眉头,眼角瞥见了锦夜的表情,暗道安皓天这是闹得哪出?谁知众人还在不解中,又看着安皓天在此鞠躬,如此行了三次礼,方才作罢,爽朗一笑。“锦苏,我与你也算是有缘,这第一礼,我安皓天敬你放我安国子民一条生路,这第二礼,我安皓天敬你有勇有谋,败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,这第三礼我安皓天谢谢你对乐轩的照顾。”众人明了,锦苏也算是解了心中的糊涂,他轻笑,瞥见锦夜脸色越来越难看,笑语:“我道安王你有何要事呢?原是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,安王这个礼,本王可是受不起!”安皓天笑而不语,该做的他已经做了,至于受不受,是锦苏自己的事情。他方才转头,看着锦夜:“当初向靖国承诺年年进贡,除了正常防备之外不得屯兵,而在与靖国的降书上并没有说解除安国,也就是我安皓天依旧是安国的国王,既是一国之君,岂有向你行跪拜之理?”他站的笔直,黑色的衣袍彰显着主人的狂野。百官无话可说。当初受降的是锦苏,而领军投降的却是洛城,再加上处理此事的是锦靖云,当初的事情,在场的众人除了潇浅忧与锦苏安皓天这三个,恐怕知之者甚少。连锦夜也被堵得哑口无言。他依旧一脸的懒散,脑中却在急速的思考,安皓天此行前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?而且,刚才他竟然对自己如此无礼,难道不怕我一个不高兴举兵便灭了安国?似乎很满意自己带来的结果,安皓天笑的开怀:“不知道对于安皓天带来的谜题,各位大人有什么见解?”此言一出,更是在此引起了轰动,只因为安皓天留下的谜题,满朝官员竟是没有一个想出答案。见他们再次陷入了沉默,安皓天嗤笑一声,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那声嗤笑却比任何嘲笑的话语更加的刺耳。百官,皆是低头,最后,将目光放到了潇浅忧的身上,期待这个一向无所不能的摄政王能够再次解难。然而,潇浅忧就那样坐着,静静地坐着,从安皓天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,甚至没有换过一次表情。锦夜心中暗道今日潇浅忧也在搞什么?视线落在那张邪魅的脸颊上,皱眉,那样的表情,不陌生,却让他莫名的心慌,那种感觉,仿佛马上要失去什么似得。“凤凰涅盘,浴火重生!”锦苏的声音不大,很清脆,在落针可闻的明堂上显得有些突兀,犹如给了众人当头棒喝一般。安皓天转身看着锦苏,挑挑眉头,“这就是你的答案?”锦苏双手拄在轮椅扶手上,自信满满。“人们从来只会在乎结果,而从不去注意过程,更加没有人记得起因!因此你一说出凤凰涅盘所有人都会想到它即将重生。”安皓天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,随即轻笑一声,心中释然,乐轩视你为唯一,会把答案告诉你会很正常。”“凤凰涅盘的前提就是死!安皓天,你的谜题答案就是死对不对?”安皓天哈哈大笑三声,伸手入怀,从中拿出拿出一张卷好的书卷,慢慢张开。锦苏最先看到白纸上的字,笑了,看来自己这一步是赌赢了。洁白的宣纸上,墨色在上面染出一个大大的死字,给人很大的压迫感。百官哗然,竟是真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层面上去。而李忠亮与锦夜心中同是一颤,竟然又让锦苏在百官面前露了脸?后者看向潇浅忧,他竟是没有丝毫的惊讶,不知是因为本身就从容淡定还是事先就知道一样?事先知道?锦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,若真是如此,潇浅忧之前对此事并无多少担心便可以解释了!想着,他再次看了看那个男人,依旧冷清的脸颊,依旧鲜艳的十字伤口,到底,他到底是怎么想的?潇浅忧就那样一直坐着,没有任何的动作,置之死地而后生?锦苏,这就是你当年自断双腿的目的?究竟在你心底埋下的多少仇恨的种子?竟让你肯忍受那般的撕心裂肺,这五年来,在顺硕那样一个小小的地方。“锦苏,我猜的很对,当我一知道你今日会出现在朝堂之上,我就有预感,这个谜题,会被你解开,因为我们二人的命运,很相似。”安皓天收起白纸,笑看锦苏,那个年仅二十一岁的顺硕亲王。“我们,不一样!”锦苏说的斩钉截铁,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:“安皓天,你和我之间存在最起码的本质差别。”说完这句话,锦苏面向锦夜:“皇兄,臣弟有些乏了,想先行回去休息!”锦夜心思已经有些乱了,脸上却依旧带着一丝慵懒,“既然如此,今日早朝便到此作罢,明日再议!”锦夜说完起身,直接走了。“恭送吾皇!”百官礼罢,一路议论而去。明堂之上,只剩下锦苏,潇浅忧以及安皓天三人。“我没有想到乐轩会将答案告诉你!”安皓天看着锦苏轻笑,五年的时间,就是这个人陪他度过?乐轩,你但真好残忍。“他并没有告诉我!”锦苏原本划动的轮椅停了下来,没有转头,从明堂的大门处可以看见朝阳正在慢慢升起,那样的颜色,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。“准确地说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,自昨日他与你见面之后,乐轩回来时天色已晚,人也是酩酊大醉了!”第二百五十五章:锦夜潇浅忧生隔阂“他没事吧!”安皓天心中一急,昨日安乐轩将自己推开便跑了出去,原本以为他是回了家,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跑去喝酒了!”锦苏双手紧紧抓了轮椅的扶手,一想到安乐轩昨晚那充满了忧伤的表情,他便想将眼前的人狠狠揍一顿。理智,胜了怒火,轮椅,再次滚动,哗哗的声音,伴随锦苏的声音留在明堂回荡:“若是真的为他好,就不要再伤害他,安皓天,乐轩已经死过一次了!”已经死过一次了!安皓天怅然退后几步,锦苏最后几个字在脑海中久久不散去,是啊,自己已经差点害死他,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他,如今,自己还要?“安皓天,我不知你此次前来到底有何目的,但是休想在我朝廷占的半点便宜。”潇浅忧看着这个昔日的对手,如今也成为感情的俘虏,还好,自己终是绝情绝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