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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过来,玉清便拉着他退到一侧,朝着那人低头下跪。然而,那人仿佛没看见他们也不屑于看他们似的,连余光也没有给他们,径直走过去了,自然,也没有看见戴着风帽的玉黎。等那人走远了,玉清才拉着玉黎站起来,解释道:“那人的身份我也不确定,但似乎是当今的哪位皇子,为了避免惹事,还是下跪行礼为好。”玉黎点了点头,心里却愈发吃惊……他救的那个少年,难不成果真是九皇子元珩?但是元珩明明就是个哑巴,那天他救的人,是能说话的……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?还是元珩是装哑巴?还有,他长得也太快了些!半年前见他,身量还比自己高不了多少,怎么如今快赶上玉清了?!假以时日……他得长成什么样?玉清见他怔怔出神,问他道:“黎儿,你想什么呢?”“哦,没什么。”玉黎笑了笑,随即想道,算了,反正那家伙要是真的是九皇子元珩,若是记得自己倒还好,若是白眼狼一只,自己也指望不上他,管他这许多呢。第24章新年新气象很快便是新年了。这是玉黎在京都过的第一个年,但其实在转世重生前他已经在京都过了好几个年了,不过那些新年都过得并不愉快……若是在玉府,人人都瞧不上他,玉老夫人和玉章辞也不喜他,他有的时候就连奴婢下人也不如,除夕夜守岁吃团圆饭也没他的份,过年又有什么意思?后来嫁到靖安侯府,萧谨言表面上与他维持着恩爱,或者说他自己一厢情愿地沉静在两情相悦中,但侯府后宅多得是尔虞我诈、你来我往,就是过年也不能省心,他为了替萧谨言在老侯爷和老侯爷夫人面前争脸,没少花心思,过年也就无所谓自己的欢欣快乐。如今在玉府过年,他虽仍不曾得到什么亲人之间的爱护亲昵,但至少表面上还算是过得去。老夫人因为把他视作玉府的福星,因此过年也没有忽略他,每次祭祖守岁什么的,都定要他出席,生怕缺了他玉府遭受什么无妄之灾。他虽明知老夫人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的福星身份才待他好,但心中到底还是感受到了祖孙之间的一点温馨。当然,如果忽略玉玄的处处排挤和玉赤玉炎不时的仇恨目光的话。不过玉赤和玉炎仇恨他,自然是有原因的……过年的时候,赵姨娘的脸烂得愈发厉害了,以至于只要进她的房间就能闻到一股恶臭,下人们都开始嫌弃她,排挤她了。到了如此境地,玉老夫人和秦氏自然不会让她出来走动,更别提让她过年了。若是如赵姨娘这种诞下子嗣的小妾,若不是出身太差,都会抬作贵妾,而贵妾,虽然不能祭祖不能进祠堂,团圆饭或者大的家宴还是能出席的。而如今赵姨娘成了这个样子,自然不能出席家宴了,这就让赵姨娘愈发受不了。她以前在府中如何风光,除了秦氏便是她,如今连别的体面一点的贱妾都能出席家宴过年,她却只能躲在屋子里,都是因为她这张脸的关系。因此她愈想愈想不通,精神都有些错乱了,不仅愈发仇恨玉黎,连带还恨上了秦氏,认为是她帮着玉黎害自己,结果就是她每天都在诅咒玉黎和秦氏,那些诅咒的话,别提多恶毒了。玉黎倒还好,话一传进秦氏耳朵里,那还得了?于是就命身强体壮的嬷嬷每天打她折磨她,这样她就没力气再说话了。至于一向疼爱他的玉章辞,他本就生性凉薄,现在赵氏那张脸如同鬼怪一般可怖,他怎么可能还怜惜她?自然是任由秦氏安排。更何况,正月初八的时候,玉章辞的一个下属送了一个小妾给他,那小妾年方十八,长得如花似玉,又琴棋书画皆通,完全对准了玉章辞这种文人的胃口,因此他立刻就被那小妾迷得五迷三道的,哪里还记得赵氏?赵氏便愈发不安分,亦不甘心,有一次居然冲出迎春院跑到前院去找玉章辞,半路便遇见了玉章辞,这倒也罢了,谁知正好玉章辞的同僚也在,吓着了他,玉章辞当时便恼怒万分,命令下人说“将这个疯妇带下去关起来”。玉老夫人听说了这件事,自然也是气得不行,立刻下命令将赵氏送去广德寺……那里是世家大族或者有头有脸的人家中有女子犯了错,便遣送去悔过的地方,里头大多也都是疯子。于是赵姨娘就这样从玉府彻底消失了。玉赤和玉炎也去玉老夫人那里哭闹过几次,但这两人也跟他们的娘一样愚蠢,每回都是惹得玉老夫人心烦气躁、满腹怒气,故而玉老夫人也从未动过恻隐之心,只说理该将赵氏早早送走,否则这两个孩子不知要被她养成什么样呢!后来玉赤和玉炎便交由秦氏抚养了,秦氏表面向来慈祥亲厚,玉赤和玉炎倒也没有排斥,只是心中一心想着要为赵氏报仇,因此每次见玉黎,面上都掩饰不住地仇恨。出了正月,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,恰逢儿童开笔写字,因此学堂便又开始上课了。玉黎读书认真且用功,心性又成熟,对于一些文章语句理解得更快,写文章也有自己独特的理解,因此江鹤尘倒是挺喜欢他。因为裘氏耳提面命的原因,玉海便不与玉赤玉炎兄弟俩来往了,亦不去寻玉黎的麻烦了。如此,玉赤跟玉炎便找不到作弄玉黎的机会,他过得还挺安逸。二月初八的时候,玉黎刚散了学,就在门口遇上了玉清,玉清对着玉澈使了个眼色,玉澈立刻拉着智雪跑了,玉黎看得一头雾水。玉清穿着靛色的锦衣,外罩一件黑底黄纹的比甲,令他少了几分富贵公子的风流之气,多了几分官宦子弟的贵气,只是面对玉黎,那张俊美的脸上仍是笑容,且这一次,明显多了几分欣喜:“黎儿,我为你带了一个好消息来,你猜是什么?”“莫不是祁公打算收我为弟子了?”玉黎亦喜出望外,双眼都是亮光。玉清笑着点了点头:“正是,昨日申时的时候我与淮阳一同去的书院,他叫住我,让我告诉你一声。他虽然表面十分不情愿,但是我想他内心定然是喜欢你这个徒弟的。”玉黎听到今世重生以来第一个重大的好消息,面上的笑容亦不禁灿烂和真切了许多:“他呀,老顽固,心口不一呢!”“来,我跟你一起过去寻他,他现在定然在城郊自己家中,正好我给你准备了马车。”“不行啊。”玉黎想到什么,顿住了脚步,“拜师得待礼物啊,我现在身上没带银子……”“放心吧,我给你准备好了。”玉清拉着他上马车,笑着道,“你瞧,是不是都准备好了?”玉黎一看,果然准备了好几个盒子,他心底有些感动,却仍是道:“清大哥,无功不受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