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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能平白要你的东西,这些东西多少钱?我明日让阿澈带给你。”玉清摸摸他的头,眼中带着欣慰,温柔地笑道:“你能得祁公的青眼,我很是高兴……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你不必挂在心上。”玉黎睁大了眼睛,心想我能拜祁公为师,你高兴什么呀?怎么感觉你才是我父亲呢?想到这里,玉黎在心中也不免失笑起来。他道:“清大哥的钱也不是自己的,都是府中的开销,若是清大哥自己的钱,给我买东西,我定然接受,我等着那一天,好吗?”他说的情真意切,俊俏的小脸上还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,玉清愣了愣,随即也笑道: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他心中想道,等自己考中状元,得到一官半职时,领到第一笔俸禄,就给黎儿买东西……第25章觊觎之心(上)祁六一对玉黎面上仍是相当嫌弃,嫌他笔法中有傅奇石的神韵,嫌他年纪大了可塑性不高了,总之嫌他这不好、那不好,不过还是受了他的拜师礼、喝了他的敬师茶,而且祁夫人因为没有子女,还挺喜欢他的,对他说无事多去他们府中,她做点心给他吃。玉黎也不知为何,前世对祁六一心生怨恨,可今世却对他们夫妻没来由地有好感,觉得他们甚是亲切,尤其是师母祁夫人,那张慈祥可亲的笑脸,绝不会作伪。他拜师回来,已是午时,马车到门口的时候,正好碰上了玉章辞和玉玄一起骑马回府。玉章辞见他与玉清一起回来,便蹙起眉问他道:“你做什么去了?你堂兄要读书考试,不要事事都去劳烦他。”玉清知道他是误会了,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,大伯父,是祁公收了黎儿为弟子,我陪黎儿拜师去了。”一旁的玉玄眼睛都瞪圆了,想起来上次在青桐书院,自己就是因为被祁六一戏弄了而出丑,而现在玉黎居然拜了祁六一为师?这绝不可能!因此,他立刻嘲讽道:“你在说什么笑话,就凭他,能拜祁六一为师?难不成山鸡真的会变凤凰?”玉章辞自然亦知道祁六一是什么人,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书法圣手,算是本朝的王羲之,有多少王公大臣想让自己的孩子拜他为师,哪怕求得一二指点也好,但祁六一向来我行我素,且收徒十分谨慎,怎么可能如此随便就收了玉黎为徒弟?因此他的脸上也露出怀疑的神情,道:“你们别是被人所欺骗了吧?也有江湖骗子打着祁六一、吴妙水等人的名号招摇撞骗……”玉黎看着眼前的父兄二人,心中只觉得可笑,亦不屑与他们分辨,便沉默不语。倒是一旁的玉清见他不语,便笑着对玉章辞道:“大伯父,确实是真的,祁公说,过几天便带着黎儿去青桐书院,因为他不想再收弟子,故而将黎儿公之于众,也好绝了其他人的心思。”能去青桐书院的,必然是如假包换的真大师,因此玉章辞一听,心中的怀疑立刻去了七八分,只是很快眉头蹙得愈紧:“拜师这么重大的事,你们两个小孩子怎么就自作主张做了?真是没规矩!还有,拜师礼颇为重要,兄长陪着怎么成?你也应该报与为父知晓,让为父把祁公请来府上,办一个隆重的拜师礼!”玉黎在心中呵呵冷笑,若是告诉你们知道,最后做祁公徒弟的是不是我都不一定,我怎么敢告知与你?而且,他拜了祁六一为师,玉章辞听到第一时间居然不是高兴欣喜,而是数落他,怪他没有让玉府出一出风头?真是他的好父亲呢!玉清也觉得玉章辞的话实在是有些偏颇了,正想说话,就见玉黎微笑着道:“父亲,不是儿子不告诉你,不为府中争脸面,而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不喜排场、不喜兴师动众,我做徒弟的,也不好忤逆师父的意思。”玉玄在一旁听了,十分不屑的说:“不敢请来,还不就是怕被揭穿!一个冒牌货罢了!”玉清与玉黎都要被他气笑了。玉章辞便扭头看了玉玄一眼,随即对玉黎道:“那过几日有机会把他请来府中吧!”“是,父亲。”玉章辞又与玉清寒暄了几句,便和玉玄一起进去了,根本没有再跟玉黎说话,好像玉黎不是他的亲生子似的。玉清看着玉章辞偏心的模样,心中亦愈发不平起来,正要安慰玉黎几句,玉黎就笑着说:“清大哥,今日谢谢你,我先进去了,你也回去吧!”面上笑容灿烂,倒好像完全没有受伤似的。……希望是真的如此,玉清想。……玉黎成为祁六一的弟子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玉府。玉老夫人自然很高兴,正想把玉黎叫来夸夸他,秦氏就先来了,玉绾也跟着来的。先是婆媳俩东拉西扯寒暄了一下,说了府中寒食与清明节的一系列事情,随即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玉黎与祁六一之事。玉老夫人欣然道:“我就知道黎儿是咱们玉府的福星,你瞧他多有出息,多为咱们玉府争脸面。”说着,又看了一眼秦氏的有些不大好看的脸色,说,“玉黎他没有生身的娘,你又是嫡母,日后自然是要孝敬你的,你对他好些,他以后但凡有一丁点的出息,也会记着你……以后老了你便知道,这子孙啊,是越多越好!”秦氏心中嘀咕道:这玉黎一看就与他娘一样是白眼狼,若是出息了,哪里还会记得我?更何况若是叫他知道是我害死柳氏,他还不恨我入骨?那赵氏之事,一看就知是他的手笔,只不过赵氏愚蠢,自己往圈套里钻,没有证据罢了!这赵氏之后,玉黎要对付的还不就是我?虽然心中这样想,但秦氏自然不可能说出来,只是立刻笑着附和道:“是,母亲说得自然在理。”但随即话锋一转,道,“不过这黎儿拜师这么大的事,却不跟家里商量,而且若是能将祁公请来家里,办个隆重的拜师礼,这不也是长了玉府的脸面?如今您瞧……”玉绾亦在一旁缓缓道:“三哥这事做得确实不在理,拜师入学一类事本就该告知父母长辈,更何况是祁公这样的名士,理应先告知祖母、父亲母亲,哪怕三哥不喜母亲,也该告诉祖母和父亲才对……倒不是我在祖母面前说三哥的坏话,只是先别提外面的人听到会怎么想,便是祁公,他看见三哥只带着堂哥过去拜师,会怎么想?”大约在想,难不成你高堂之上无人?玉老夫人听到此处,不由得也被说动了,缓缓蹙起了眉头。秦氏见她被说动了,立刻再接再厉道:“母亲,昨儿玉玄跑来跟儿媳说,他见弟弟有这样好的师父,因此心中甚是羡慕,说他跟着庆王世子一起出去,虽然身份是左相嫡子,但因为师出无名,比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