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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妃!你什么东西,敢与我们夫人争!” “阿叶!”这一番话,没把鹤唳怎么样,却把齐王妃说得脸色惨白,她身体轻颤,对上鹤唳了然却笑意盈盈的脸,呼吸一滞,猛地甩开侍女阿叶,转身走了出去。 等大门重新关上,鹤唳百无聊赖的站起来,嘟哝:“这么任性,带着个二百五来撕逼……” 她就是想搅一下浑水,韩信这里已经撞到墙壁了,可不想在人家老婆这里还吃瘪。关键是她这一套用韩信身上估计现在已经怀孕了,但是用人家老婆身上,要么他老婆爱上她,要么他老婆更加防范她。 正房防小三了,老公偷腥的难度系数就更大了。 她撩开衣服,看了看身上被潇潇的小熊爪扎出的两个血孔,那儿的痂已经脱落了,露出浅粉色的嫩皮,要是现在走,也可以了,但如果等再皮实点,那就更好了……毕竟长空还在等自己,这个时空她谁都指望不上……叹气。 感觉自己快变成伊索寓言里的那个被关在瓶子里的魔鬼了。 其实人家家里一点也不好玩啊,季思奇,如果真等到你来救我的时候,我干掉你好不好? “阿嚏!” 季思奇打了个喷嚏。 “受凉了?”审食其在一旁问。 “我觉得,像是某人在说我坏话。”季思奇苦笑,又向一旁恭敬的确认道,“敢问丞相,鹤唳真的没死?” “何止没死。”被叫做丞相的中年大叔摸着胡子,“刚得到来报,昨夜搬进了将军府的后院。” “……哈?”季思奇菊花一紧,“这,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看来小兄弟还未成家。”丞相很有亲和力,笑呵呵的,眼神却意味深长,“那位鹤内侍如果真如你们所说,姿色尚可,那,大概是已经被淮阴侯收用了吧。” “……收用……鹤唳……”季思奇双眼放空。 他只觉得头皮一麻,一股电流从头窜到脚,被雷的不行,想到鹤唳和韩信在床上ooxx……我靠,完全想象不出来!好可怕怎么办!比知道有工作人员违规了还可怕!问题不是鹤唳可能和古代人发生关系了,问题是鹤唳和韩信! 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的……”他连唯一的队友都要失去了吗?他抽筋似的一摸自己胸前的暗袋,感到那个圆鼓鼓的信标后,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 还来得及,还来得及…… “可不可能尚未可知,皇后下令,若是她活着,必要保她周全,你无须担心。”丞相道,“这一点,我萧何倒是可以担保。” 季思奇连忙站起来一拜到底:“劳丞相费心!” “无妨,刚才说到哪了?”萧何问。 审食其道:“陈豨叛乱,皇上欲亲征,皇后着我问丞相,可否趁此时机,诛淮阴侯。” 萧何闻言丝毫没有意外,他看了看季思奇:“这位小兄弟意下如何?” 他这是对季思奇在场有点顾虑了。 季思奇道:“丞相有所不知,鹤唳只要没死,就绝不会反叛,她虽身陷淮阴侯府中,必然大有可用之处,而要劳动她,则非我传话不可。” 萧何点点头,看向审食其,审食其点了点头。 他点头,则基本可以代表吕后的态度了。 萧何再无疑虑,谋划起来。 季思奇在旁边跪坐着,听得入神,耳中有萧何的声音,还有自己心跳的声音。 他早就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能见到萧何,所以现在和他对坐交谈并没有激动到失态,可此时心情却还是相当澎湃,原因是历史上的“闺蜜撕逼”情节终于要开始了。 “萧何月下追韩信”,多美,现在,萧何却和韩信的敌人们坐在一起,探讨怎么坑死他。 虽然历史必然有此一出,但是在这个历史进程下,却只有他知道,是他一手推动了这个剧情,否则今天坐在这儿讨论的,说不定就是怎么趁刘邦亲征平叛的时候干掉他。 他感到一丝兴奋,但更多的,却是可怕。 ☆、第38章 成败萧何 “你,和我的夫人,到底说了些什么,致她如此不快。”韩信跪坐在书桌边,头也不抬。 鹤唳跪坐在对面,屁股正好搁在脚镣上,她低着头,专注的扭着脚趾头,活动血管。 长期处于被禁锢的状态,她必须时刻有点小动作来保持着自己的血液流通,以保证在突发情况下能够随时跳起来打一场。 “鹤唳……”韩信声音微沉,他缓缓的放下笔,手势颇重,眼神警告。 “我就是为你不值……”鹤唳低头嗫嚅,声音无限委屈。 “哦?” “将军人中豪杰、国士无双,本可以戎马一生,为这天下创出不世基业,可为何偏偏却栽在了那样的女人手里……” “什么样?”韩信问。 有门! 鹤唳哗啦啦翻着自己昨夜总结的心得,心里难得有些打鼓,她瞎话说多了,“曾被派刺杀韩信”这样的瞎话当场说一套就是一出戏,可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,不怎么了解的她在当事人面前,却很难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。 韩信以前的事情,也只是季思奇随意提了一嘴,他说他是个合格的武将,却是个不合格的臣子,最经典案例就是在刘邦身陷险境向他求援的时候敢按兵不动,挟兵要爵,非得刘邦答应了才出兵。 可他并没有说当时要的什么爵,只是作为形容韩信这个人的一个例子罢了,不过幸好他老婆的侍女够蠢,漏了丝口风,就算猜错了,也没什么了,反正她是外人,以讹传讹听错了也没关系。 她整理了一下,掷地有声又含糊其辞:“齐国早就灭了!就为了圆个做齐王妃的梦,逼你问皇上要个齐王的爵,你可知道这天下已经姓刘,哪个帝王能容这样的臣子,您后来已经贵为楚王,封了楚地,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认为叛变,被贬为淮阴侯?如今堂堂伟丈夫,坐在这儿每日写字下棋,不就是因为失了帝王的信任吗?皇上疑你固然有错,可您的所作所为哪一样不犯了他的底线,其中最错的,就莫过于那件了!” 她一面说着,一面偷偷抬眼观察着韩信,他又拾起了笔,却一动不动,显然听得认真。 差不多了……眼泪,快出来吧! “她若是真的爱你,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虚名,就陷你于如此不义之地!现在不还是在长安城,大汉的天下,做着你淮阴侯的夫人吗?却还敢到我这儿,说什么这是齐王妃,韩信的夫人……呵!齐王妃,她若是自称淮阴侯夫人,我姑且算她是个伟女子,能与你共荣辱进退,如今,我看不起她!”鹤唳猛地抬头,大喊,“我看不起她!她怎么配!如此爱慕虚荣、毁你一生的人,我看不起她!”她气沉丹田,尖叫:“我恨她!” 韩信一震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