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何时结束(野合)
火红的枫树下,萧信然轻轻垂下眼睫。“凝之,一言为定。” 封止看着他饱满的嘴唇。“一言为定。” 他话音刚落,萧信然落了一个吻在他唇边,亲得轻浅却分外虔诚。 “盖印了。” 他的友人说,xue里的yinjing深深浅浅地插着,夕阳如血般照在矜贵公子的脸上,散出灿烈和暖的光。 封止在萧信然身下静静躺着,感受着情事带给他的满足与舒爽,只觉得自己无端入了一个美梦。美人在怀,美景如诗,连微凉的风都成了一片暖红的颜色。 是啊,只要萧信然想,谁会不喜欢他呢。 封止在这样的迷梦中想,合该天下女子都爱他,男子亦如是。 他躺在枫叶铺就的地面上,却好像躺在一汪和暖的水波里,身上的友人生了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睛,此刻却看着他,只看他。 封止忽然察觉,兴许自己是喜欢在外头zuoai的,此时的红枫如火,恰如渝州城艳丽缤纷的花架。 “凝之,你喜欢么?”他的友人轻笑着问,旋即又说:“你里面好湿,又湿又软又热。” 萧信然伸出手指去摸两人相接的地方,那里被他用yinjing搅得绵软,之前射过的jingye满溢,被yinjing带着流出来。 他将那些白色的东西抹在手上,去碰剑客染着情欲的身体。他的手指依然凉,却不再寒冷,落在封止颇有热度的皮肤上,止渴一样。 “信然……” 封止脑袋空空,身体下意识地跟随情潮收紧扭动。他将自己的身体送给身上的人,任他把玩、随他戳动。 在封止快要射精的时候,一只微凉的手附了上去,萧信然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小口。 “等等我,凝之,我们一起。”萧信然说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,在封止的身体里进进出出。 封止在将射未射的边缘,被友人大力cao干。前面难耐,后头舒爽,他在难以释放的情欲里变身成一只滑腻的泥鳅,浑身是汗的扭着腰。 “信然,信然,快给我,我要你。”他张着口一次又一次说,柔软的甬道贪婪又渴求地蠕动着。 萧信然在越来越重的喘息下看着他,看见剑客被汗水打湿的额发,看见他口里红色的舌。 “嗯!” 一个挺身进入肠道最深处,他伏在心上人被汗打湿的身体上,放开了束缚封止的手指,掌心里的rou茎颤抖两下跟着射了出来,全都打在他淡青色的里衣上。 “嗯……哈……信然……信然……” 萧信然屏息感受着,感觉到那个地方被他注得又湿又满,好像早该吃不下了,却一直倾吞他,裹紧他。 萧信然抚摸着心上人的左胸,感受到那颗蓬勃的心脏,一下一下敲得那样响,如鼓。 “凝之啊。” 萧信然想,自己那天从落红岭的软轿中折返回小店,真的很好。 满腔情欲已经发泄。 封止感受着友人身体的重量,疲惫又餍足的闭上了眼。萧信然的体温永远比他要冷一些,即便在欢爱时也一样。 他们喘着气纠缠在一处,比之前所有时刻都要亲密无间。 封止听见风的声音,然后是枫叶被踏碎的声音。那声音由远及近,他听着,也许是此刻太舒服,竟也不觉得害怕和惶恐。 兴许是个来捡枫叶的旅人。他想,那人不会过来的,即便过来了,旁边停着车架,身上覆着萧信然,没什么好害怕。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。 与他脸颊相贴的矜贵公子轻轻笑了。 “来人了,还做么?”他口中是问句,手上却又开始动作了。 萧信然将手指探入他的xue里,在满是jingye的肠道中噗呲噗呲地乱搅着,封止被他弄得又是情动。左右春毒未解,秋色正好,何必去管其他人。 “嗯。” “进来。”他怂恿着,友人就用手扶着半硬半软的yinjing一点点塞进去,他感觉到萧信然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越来越硬,他想,是不是姓萧的人都这么厉害,粗暴还好,一旦温柔起来,总是让人欲罢不能。 萧信然在他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动,脚步声越来越近,封止却只想抓紧他的衣襟,看他被情欲迷住的眼睛。 萧信然生得好漂亮,漂亮得好像一个妖精。 他在妖精身下如花般绽放着。枫叶在不速之客脚下碎裂,他却只是想,萧信然不适合青衣,他该配炽烈而艳丽的红,要枫红、赤红、血红。 “有人么?”不远处,那个脚步终于停了,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声音在枫林中荡漾,封止却不想听,也不想讲。 萧信然的汗水滴在他脸上,封止被他cao得眼中一片迷蒙。 “有人么?”声音巡视般又迫近了。 “凝之,你是害怕被人看见,还是怕我出去?怎么夹得这样紧,乖,放松些,我要是xiele,谁来让你快活呢。”萧信然一边说着一边亲吻他的眼睛和嘴巴,把他吻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 “哈……嗯……” 他被封着嘴,呻吟就被拖长成了鼻音。萧信然见状去吻他的鼻尖,将那生得挺拔的地方,吮着舔了舔。 “信然……” 枫叶被马蹄踩的粉碎,一片破裂的狼藉。 “有人没有啊?哎,这马怎么还吃糖豆啊。”女子拖着摔瘸的身体一步步往前挪,走了几步停下来,似乎是累了,又似是因为别的什么。 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。这两人真会选地方。”她遥遥的瞧见两具痴缠的身体,一具淡青,一具雪白。 “入秋了,不冷么?”她抱着胳膊搓了搓冻红的手,一瘸一拐地走过去,矮身坐到了轿子里。 她看着轿中散落的糖豆摸了摸自己憋憋的肚子,弯腰捡起了一颗,纠结半晌,还是丢了出去。 “什么时候结束啊,好想吃东西。” 女子倚在轿子里,双臂交叉,抱着肚子叹气。